林筠初忽然想到了挣钱的办法,长期的想不到,这现成的生意,不做就可惜了。

“过几天吧,刚刚打了这么多,树上的有些都还没开口,捡回去难弄,我们明天去捡桃金娘。”

“也行。”

反正有钱赚就成。

两人拿石头砸着那些刺壳,从里面扒拉出果实,背刺壳回去也没用,只不过光增加重量罢了。

一阵风吹过,树顶上那些没被打到的果实稀稀拉拉又掉了些。

林筠初眼角余光看见叶新夏的动作忽然一顿,小声“嘶”了一声,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叶新夏伸手想去取砸在后颈的刺壳,结果一个手滑,刺壳滚了一下,绕进了头发里,取不出来了。

“你帮我把刺壳取下来一下,痛死了。”砸下来的时候疼,缠着头发的时候,拽着头皮也疼。

林筠初绕到叶新夏身后,看见刺壳被头发缠成一团就感觉头疼,这得捋到什么时候。

这边的人注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随便剪了,林筠初只好慢慢将叶新夏的头发从刺壳上解开。

为了不被重新缠上,林筠初将叶新夏的头发拨到一边,头发一撩开,林筠初就看见了叶新夏颈上的红痕,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揉了揉。

“疼吗?”

叶新夏感受着后颈的林筠初温热的指腹,感觉心跳有点快:“不疼,你赶紧解开吧,天都要晚了。”

“好。”

晚上,叶新夏就用捡来的锥栗混煮了一锅粥,加了点糖,一锅清甜的栗子粥被两人喝了个干净。

饭后,林筠初在挑拣栗子,分出大粒,保存好留着过年吃,小粒就拿去卖。叶新夏在刺绣。

“哎呀,有件事我给忘了!”林筠初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叶新夏注意力正集中着,被她吓一跳,险些穿进针孔的绣线就这么错开了:“怎么了?咋咋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