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狩猎队没少接这样的单子,保护脆弱的东西对林筠初来说,不过家常便饭而已,发狂的猛兽她都没少对上,这些打手战斗力,不及失去幼崽的母兽的千分之一。
几个打手招式没少出,没碰到人家不说,自己反而吃了不少闷亏。
眼见着兄弟一个个倒下,剩下的几个都有点慌了,围着林筠初转圈,暗暗忍着被林筠初锤到的疼痛,就是不敢出手。
该死,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
几个人僵持着不动,唐老爷子的眉头越来越紧。
“咳!”
堂堂几个男子,对上一个女子,居然怂成这样!
几个打手听到唐老爷子的提示,只好硬着头皮冲上去。
本来就怂,自乱阵脚之下破绽百出,没一会儿剩下的几个也都全倒下了,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呻吟。
能起来也不起,这女人下手太黑!
胜负已见分晓,林筠初护在腹前的鲜花完好无损。
唐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就你了。姑娘哪里人,以前是做什么的?”
唐老爷子问完,又解释了一句:“还请姑娘不要见怪,此事事关老夫爱女,实在不得不仔细一些。”
“可以理解,小女林筠初,是由唐家护院银如棋介绍来的,以前在西南,去年七月来到本镇榕树村,前不久搬至镇上,就在西巷尽头,在银如棋家的隔壁。以前算是个猎户,常常要抢野兽幼崽,因此方才才能护得鲜花不受损害。”
林筠初不卑不亢地回答着,顺便提上银如棋,给银如棋刷个脸熟。
果然,唐老爷子注意到了站在一侧的银如棋,认得出来是老管家常提到的能力不错的护院,更满意了:“银如棋这件事办得不错,赏银五两,好好干,唐家不会亏待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