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也不见林筠初这样啊。
林筠初哼哼:“没眼见力……”
叶新夏:“……”
还想要怎么样的眼见力,这不挺好的嘛,除了嗓门大了一点、稍稍缺心眼了点、吃得多了一点……
好像也没什么了吧?
叶新夏觉得,这实在没什么好计较的,不过叶新夏倒是好奇起另一件事情来。
“你说,他为什么非要赶我们这辆马车呀?”叶新夏凑到林筠初耳边悄悄问,生怕坐在不远处的两人听见。
“不外乎就是打赌输了,或者自己有点小爱好,比如更喜欢这匹马或这辆马车,又或者是,他觉得我之前叫安应宗做事比较多,他跟安应宗都是领双薪的,觉得自己不受重视了想要露露脸什么的,不难猜。”
林筠初毫不在意地说。
河简人如其名,简简单单特容易懂 ,没什么复杂的心思,这也是自己用他但又不是什么事情都叫他的原因。
相比起来,安应宗性子更沉稳,嘴巴也紧,一般不会主动跟谁说起自己做了什么,那些复杂的不太好放到明面上来说的事情,还是他去做比较有保障。
叶新夏恍然大悟,原来河简大哥就这么点小心思啊,她还以为他想干嘛来着。
下午林筠初和叶新夏乘坐的这辆马车还是河简赶的,到了第二天,林筠初没发话,河简也就没有自己提起,喜滋滋地继续赶着马车。
安应宗看着他一脸傻乐的憨样,都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