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裴殊最开始喷这个香水,好像就是因为她说过喜欢这个味道,那个时候她开始换这个香水了。
得出这个结论,谢韫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两秒钟后开始喊裴殊。
很快,裴殊走进卧室,“怎么了?”
谢韫手托起脑袋,笑着问,“你是不是因为我喜欢这个味道才开始改用这个香水的?”
“这个嘛,”裴殊粲然一笑,走到床边坐下,“你才发现啊。”说完抬手揉乱谢韫本来就乱的头发,然后笑的更开心。
谢韫呆愣愣地,原来那一年,裴殊有用她的方式喜欢着她,这种小细节真就很难发现啊。
她叹息一声,躺回原处,困倦倦地说:“糟糕,长恋爱脑了,脑袋光想你的好,这很危险啊。”说着抬腿踹一脚裴殊,“说,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下蛊还是下了迷//魂//药?”
裴殊哭笑不得。
谢韫继续看向白色的天花板,昨天晚上她和裴殊在一场激烈地审核不给通过后,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没再继续反复解释,一下子水到渠成的那种,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她们开车回家,在卧室、在浴室,彼此拥抱审核还是不给通过,彼此审核蛮严格的到对方的情意里,接纳彼此的晋江不允许,进行了一场甜蜜的温柔且晋江连稍微带一点那种意思的词语都不允许,没办法,脑补吧富婆宝贝们。
谢韫闭着眼感受来自裴殊无比狂热的爱意,靠在她的怀间,倾听她的心跳声,慢慢放松身体在她爱意里羞涩地绽放。
不过,裴殊有个奇怪的癖好,喜欢用牙齿一点点kenyao谢韫的肌肤,像只求huan的小狗。
“在想什么?”裴殊看着发呆的谢韫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