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明白不就是几滴粪水嘛,怎么得了这么大的病。
“这么严重?那二大爷连酒都不能吃,岂不要发火,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阎埠贵想着这不就是啥都不能吃,只能在家喝稀饭吃馒头。
他知道刘海中嗜酒如命,要不让刘海中喝酒,简直是上酷刑一样。
“可不是嘛,不说了,我还要去做饭,等下还要去医院。”
二大妈说完急匆匆地走向后院。
阎埠贵听到刘海中悲惨的遭遇,发觉原来他还不是情况最糟糕的一个,顿时心情好了不少。
紧接着贾张氏和贾东旭来到中院。
阎埠贵照例问道:“贾张氏,棒梗怎么样了?”
贾张氏板了一张脸没有回答。
倒是贾东旭回了一句,“三大爷,棒梗情况不好,一只眼睛算是彻底瞎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无数个。
估计没一个月是好不了,其他的到没大碍,就是眼睛瞎了以后怎么说媳妇啊。”
“哎。”
阎埠贵本想安慰几句,不过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这个棒梗是自作自受。
贾张氏打开房门,屋内和傻柱的屋内一个样子,湿漉漉地,臭烘烘的。
脸色顿时大变,指着贾东旭骂道:“你没看到易中海有傻柱帮忙翻漏,你还去帮个什么劲?
就是因为你没把破瓦换掉,这才让家里进了水。”
贾东旭知道就算翻了漏又怎样,瓦还不是被炸碎,照样会漏雨。
不过见贾张氏正在气头上,闷着头不敢狡辩。
贾张氏一个人把家里的椅子和凳子拿出来晾晒,并把进了水的衣服一件件地拿出来,搭在门前晾衣服的竹篙上。
贾东旭一只胳膊骨折了,一只手不好搬东西,只好跟着把衣服拿出来晒。
衣服被脏兮兮的雨水浸湿了,散发出粪臭味,不过他们也不管了,先晒干再说。
特别是被子,浸了水特别重,贾张氏只得在炕上把棉被压了压,一股股又黑又臭的脏水从被子里面流出。
贾张氏和贾东旭铆足劲把被子搬到屋外的椅子上晒,看了看太阳,觉得估计晒三四天都不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