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喻良拿纸巾大体擦了擦手上的油,突然起了点坏心,快速地朝她脸上伸手,然后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叶扉安:“干什么,恩将仇报?”
“没什么,怎么可能,就是看你脸上粘东西了,哈哈。”喻良讪讪一笑,“去卫生间吗?”
“走吧。”
这层楼只有一班二班,这个时间已经快上课了,卫生间基本没有人,喻良在隔间里手刚碰到把手,卫生间的灯突然灭了。
大概每个学校都流传着一些“民间传说”,被学生在熄灯后夜谈时间添油加醋地传播,附中有个很有名的鬼故事,就在一楼女卫生间——之前这层楼的灯经常坏,据说有人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旁边隔间传来似有若无的钢琴声和女人的叹息。
这些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虽然极大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导致出现幻听,但一时间还是“风靡全校”,那段时间一楼的学生甚至宁愿去二楼排队,也不想去一楼的卫生间。
这个故事喻良当然也听过,灯灭掉的那一瞬间立刻在她脑子里循环播放了百八十遍,她立刻缩回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隔间,发现本来等在洗手台处的叶扉安不见了。
“扉安?”
没人回答。
窗外好似阴风阵阵,喻良感觉全身的汗毛都要被吹起来了,她下意识裹紧了自己的外套,默念唯物论几条真理和方法论给自己壮胆,又进去找了一遍。
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