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打岔谁都说不下去了,这事算告一段落。
结果萧珂又来了句,声音还不算小,因为他坐荣宓对面。将兵者一般都看不出来喜怒哀乐,也不知道他生气没生气,说话还是那个调调,“今天可真是个黄道吉日,够跌宕起伏的。”
“怎么一出一出的没完没了。”荣宓没好气地说,坐下来时候动作幅度特别大,镂空金花枝冠步摇叮当。
萧珂让宫女换菜换碟子,接着开始嘴瓢,“我是谁,我在哪,我又该干什么。”
荣宜这口酒是咽不下去了。
“谷雨你搬着个什么玩意?”荣宓皱眉,不知为何迷之东北腔。
“回小姐,筝。”谷雨回答。
荣宪坐下来后整个场合很快就安静的可怕,只听铃铛作响。
说话这功夫,荣宓跟荣宪眉来眼去二三回合后,谷雨话还没说完,荣宓就扬声说,“此舞精妙绝伦,但无音律相伴有些可惜,愿为诸位弹琴助兴,取我筝来。”
等宫女抱着筝走过来,荣宓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嘴瓢了。
她瞪了谷雨一眼。
她长于琵琶,筝能弹,但一般。
荣宪把酒杯一放,扶额,三人眼瞪眼,随后萧珂对宫女说,“给我找把凤颈琵琶。”
“刚说话的那个到底是男还是女?”谢和柔听见要琵琶,便低声问玉蘅。
“坐在那列上首的几个里只有荣宪是女子。”玉蘅道。
但会弹琵琶的男子确实挺少见的,会个琴箫都正常,会别的都不怎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