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宓进来前班宝镜还是想拯救一下,她端了一盆冷水,对准了锅。
就在萧珂抄起锅往防火烛的水缸里扔时,班宝镜这盆水泼了下来,直接扣了萧珂一身,淋成落汤鸡。
锅进了水缸,盖子一盖,里面噼里啪啦。
班宝镜十分尴尬,忙说,“遵旨。”
她把锅从缸里拿出来,锅底裂了。
“你没下过厨吧。”荣宓问了宝镜一个触及人灵魂深处的问题。
班宝镜坦白,“我在被罚跪祠堂时,用香烛和茶杯做过炒蛋。”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荣宓看着连剁都没剁过的棒骨跟菜板上横腰来了一刀的葱,“你是唯一一个切葱拦腰一刀的。”
“呸,我家就是拦腰一刀,这根这是玉珠姨家里的,它来自山东。”班宝镜道,“山东的葱你们没见识过吧,好家伙,有的能长一人高”
荣宓品了品这句话,“你别说,兰陵萧氏赫赫有名,但你一说山东萧家,我莫名想笑。”
班宝镜寻思些许时刻,“乌衣巷王谢门庭,石头城隔壁老王老谢,是挺好笑的。”她顺口问,“你们两个怎么今天都在家?”
“交接文书没弄……”萧珂后纠正,“没弄完。”
“思考我妹。”荣宓答。
“你妹?”
学问无问南北,但政史轻重缓急却分了东西,荣老板与二宫主的对于无关东西的琐事地理事效率一直都是零,故宝镜对这个答案丝毫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