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公主设宴行刺。”白露说,随后皱起眉,因为荣宜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生疼。
荣宜脸毫无血色,一如冰霜,“四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连白露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原本荣宪要么娇里娇气,要么居高临下,并不讨喜,在她计划里应该是一把挥向顾太后的刀。
但不知道为什么,荣宪可能会出事这个想法她甚至不敢想。
荣宪又不是对她特别好,本身荣四就忙,每天也就晚上打个照面。
人真是贱,她自己骂了自己一句。
荣宜直接策马从家中冲出,直进别苑,直到九州清晏前才被黄门拦下。
马受惊,前蹄高悬。
黄门上前,“夫人,”他叫了荣宜的诰命,“入禁中必须下马步行。”
“放肆。”荣宜习惯性出声呵斥。
当日打下南朝后荣宪与荣宓双双封王,故水涨船高,她封了郡主,别说宫内策马,就算剑履上殿也没人敢说她一句不是。
是以,她当年为了一个男人是多委屈。
黄门竟被吓得倒退一步。
荣宜这时才意识到她现在不过是县主和侯夫人身份,讪讪下马,将缰绳递与黄门。
她拉住一个女官,问荣宪此时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