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谁刺秦?秦王绕柱走?荆轲是谁?
“我说史记中载荆轲刺秦,秦王就是这么拔、剑的。”荣宜看萧珂还在搞文书,颇为心不在焉甚至只想打发她走人,就重复了一遍。
萧珂笔一顿。
史记?那是什么?
有那么一瞬,他寻思他莫不成是个文盲?
——有秦王,史记应当就是秦书。
“对了,”萧珂换了毛笔正在描字。他用不上力气但不想让人看出来,想用眉笔写,写了半天突然想起来这眉笔几十两一根,又把眉笔搁一边,找了半天找不到作图用的细碳笔,还是只能拿毛笔,提笔写了几个字后意识到自己定的一个折子必须用同一种墨写完,防止别人篡改,又只能回头去描,“你和玉箫到底怎么回事?”
荣宜再多待一会儿他就彻底不想写这玩意了。
他想去躺着。
“你们到底算什么关系,我姐怎么什么都跟你说。”荣宜脸瞬间就黑了,还想起自己丢掉的面子,马上抱着剑,“这把琼什么我拿走了。”
“狐朋狗友一起混吃等死的关系。”萧珂还答了这句话,“那把叫月妆。”他小心观察着荣宜表情,想到底要不要告诉荣宜长剑其实对臂力腕力要求很高,极其难用。
荣宜哦了声,萧珂是跟月过不去了,新给这把剑取个名字还是跟月有关,兴高采烈的说,“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