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厚葬她的。”玉箫将琴置于膝上,“北朝不差这点钱。”
“你……”谢和柔气的银牙咬碎,“你这个白眼狼。”
“对。”玉箫竟然丝毫不以为耻。
谢和柔气的不行,哐的一声把门拍上。
此时一个女官进来,“荣夫人想见您。”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玉箫苦笑,“我说不有用吗?”
从之前到现在,她就如浮萍一般,生死不由己,甚至连说不的权利都无。
女官笑了笑,没计较她这句话。
随后,走进来的居然是荣宜,身后跟着一个侍女。
这有些出乎玉箫的意料,她以为荣夫人说的是荣宓。
坦白说,荣家三个女子长得都不错,荣宓比较英气,但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一看就不好相与,像梅;荣宪最艳,艳到极处就是煞,像牡丹。而荣宜有点类似芍药花,明艳,但不足以称煞,英气,但又不拒人于千里之外,正好处于中央。
“她们说是荣夫人?”玉箫问。
“有官职的女性一概不称夫人太太,所以宫里人叫我姐侍中,叫我夫人。”荣宜笑的很开心,眼睛里还有些狡黠,玉箫敏锐的扑捉到荣宜神色中的紧张。“这个送你。”荣宜对侍女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