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锦觉得自己太他娘的点背了,“我们当这事不存在好不好?”她瞪着一双累到茫然的眼睛,“说不准过几个月主母玩腻了,把人送走。你看,我聪明吧?”
班宝镜黑线,这也行。
她就进了屋里。
正堂点了盏灯,云晚词好似不习惯跪坐,郁郁寡欢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见她来了,才匆忙站起身,起的猛了身子骤然一晃,差点撞桌子上,班宝镜扶了一把,他才站稳,去提灯,“给班姑娘添麻烦了。”他说。
云清音一直睡睡醒醒,现在还在睡,只能算暂时吊着一口气。
班宝镜坐下看看,这次她没直接把云清音戳起来,“出去说?”
云晚词点头,带上了门。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班宝镜问。
内伤这玩意她看不了,把脉也只能觉出脉搏一阵快一阵慢,主诉就是个胸痛咳嗽,寻思应当没什么大碍。
云晚词慢吞吞的摇头,道没事。
“我虽然搞不明白你们什么个身体构造,但我一定会尽力。”班宝镜说,“他心痛晕厥的这个毛病从小就有?”
“大概十几岁时开始的。”云晚词说。
班宝镜按着太阳穴,“你知道怎么打胎吗?”
她觉得是主动脉瓣狭窄,这病怀孕怕是会死。
云晚词目瞪口呆,“我……”他尴尬的咳嗽两声,“不知道。”
“你不是贵妃娘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