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湖阳说,“你说这花是不是得养在水里?”
玉箫一看,这是干花,就道,“楚夫人,这种花是风干的,不仅不能养在水里,还需要过一段时间就用火再烘干。”
她就听耳边传来荣宜姐姐的嗤笑声,“就跟你说,这花不用搁水里。”
谁知沉默片刻后,湖阳说,“你看,我就说,这花不能见水,你还非说要养在水里。”
荣宓:“我什么时候说这个能养在水里了?”
湖阳:“你现在翅膀硬了,就敢跟你娘我犟嘴了,几年不见,学问和修养和饭一起吃了?”
“得,您说的什么都对。”荣宓是彻底的没话讲。
荣宓这一吃瘪,那边荣宜就没忍住,哈就笑的特别大声。
荣宜拿出当人儿媳的经验指点了一下荣宓,“作为一个当过儿媳妇的过来人,下次娘说什么,你都是是是。”
她没这么应付过孙玉娘萧湄,但她这么应付过谢希他娘王煜。
她那时发明的标准三连:是,好,我错了。
可惜事实上该做的事情她从不去做,错也不改,只是态度良好,无可挑剔。
话音未落,湖阳就捏着她的脸。
“娘,疼!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