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事大家也都听说了。”荣宜接着说,“我来此自有原因,”男人心,海底针,鬼知道二宫主是为什么。“办完自会走。我可以松松手,和大家维系表面和平,就跟早上一样,给你们留个体面,当然,我也可以跟你们算算总账,这个度我怎么衡量,不看我,看你们。”
她冷了所有人一炷香的时候,才说,“跟我说说衙门里的事务吧。”
说完想起来,娘的,她不知道这些人谁是谁!
尴尬。
但不能塌台,她于是没问。
这一上午荣宜倒是很开心,但剩下所有人都十分的胆战心惊。
自荣宜走后,王县令长出了口气,他是晋阳王家旁枝子侄,摇头,“皇子龙孙到底是腰板子硬。”
邓时晴一个男人都比这个女人好拿捏。
这位看来是一点都不商量。这上面还压着一个刺史一个节制三州军、政的总督外加无数藩王,上来依然摆一把手的谱。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关中总督呢。”祁县令嘀咕。
说句实在话,李月丹对人还挺客气的。不会劈头盖脸来一顿。
不过所有人都承认,劈头盖脸比客气管用,至少大家当场怂了,再看看左右,呦,都怂了,准备的两招被直接点出来了,这局当场报废。
好不容易费力弄到的一官半职,还是苟着,熬过这三年就是,万一得力,荣宜往上面递句话,说不准就有别的造化呢。
当然得好好干,不要瞎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