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湖阳略坐了坐,随后按不成文规矩撤退,如瑟声称有事,不在场,玉箫硬着头皮招待北方贵女,还好关中风俗男女分席,不然如京中男女混坐,当真难办。
和燕京的上层贵女不同,一直都有姑娘对她毫不客气的指指点点。
“看,她说话为什么那个调?”
“你这就不知道了。”一个粉衣女子抬眸看了玉箫一眼,才意味深长的说,“吴侬软语,勾人的很。”
“这么嗲来嗲去,给谁听啊。”
“男人不就吃这一套嘛,撒个娇,哭一哭,呵。”
萧羡仙就说,“要不你称不适,先回去?”
玉箫还没说话,云鸯先说,“不行。”
萧羡仙就皱眉,“你什么意思?”
“他们没指名道姓。”云鸯道,“若她走了,那就默认自己对号入座,而且,你坐在这里,”她跟玉箫说,“说的不会过于难听,但你一走,这话就不知道说成什么样了。”
玉箫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深吸一口气,“好,我知道。”
那边聊的内容其实挺无聊的。
楚宜欢闷闷不乐在饮酒。
和她坐在一起的是一个叫祁司兰的夫人,她正在跟朋友说,“妾不过就是个玩意,你下定决定,打死就是,何必自降身价跟人计较。她敢给公公送美姬,你就挑更漂亮的往你继子那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