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请过平安脉吗?有脉案记录吗?”
“没有。”朱怀素说,“不过很多年前于太医给他看过,但什么都没诊出来。”
郑雍容抿了口茶,“没诊出来是什么意思?”
“于太医说他左右手臂上都有伤,左边探不到脉,右边好像也有点问题。请不了脉,他说看症状像哮喘。”
“这伤的也太是地方了。”郑雍容放下茶盏。
怎么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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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23日,旧金山。
一个头发特别长的姑娘走进门,她一袭红风衣,白衬衫铅笔裙戴着墨镜,踩着过膝靴。女子举着手机,手机开着google translation界面,只见她手写输入了几个字,随后点击朗读。
机器女声响起,英语无比标准,“你们所有的彩妆护肤品和香水一样都给我包一份。”
Dior专柜的服务人员愣了,重复了遍,“全部?”
女子提着一个很怪的手提箱,递过去一张黑卡。
她回到希尔顿总套,将所有东西都放在脚边,确保每一样都跟她身体接触,然后背起Macbook,捧着ipad,叼着iphone,拿起方尖片,坐标选定,跳回原位。
瞬间,冷气扑面而来,她再度回到长安别苑。
荣宓把东西都捡到榻上,放下手机,看见手机电量5%的提示拿着充电器想找插座,随后猛的一拍脑袋。
这里没有电!
她应该买个发电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