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兰很快隐于人群之后,快步下楼。
李月丹有些绝望的思考人生。
就在刚刚,崔远江爆料祁华琼男女通吃。祁华琼爆料崔远江早年雌伏于那任关中总督身下,以换出仕之荐,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话音未落,崔远江暴起。
李月丹说完不值当,示意站在崔远江身侧的汀兰出鞘递剑,崔远江下意识就把剑接过去了,倒像他自己夺剑。
崔远江剑在手。
祁华琼勃然大怒,“你这是要杀人?”又上前一步,“你大可试试,你承担得起后果吗?”
云鸳旁若无人的从崔远江背后经过,猛的一肘怼过去,把他往前一推,随后即退,深藏功与名。
崔远江真的怒火中烧,加上突然有人推了他一把,剑真的捅、了出去。自己还吓了一跳,后退三步,有些呆滞的看了眼手里的剑。
李月丹站起身,“给我拿下。”他看着祁司墨,“我会给府上一个交代。”
祁司墨将酒一饮而尽,说哭就哭,“我父早逝,家中庶务全仰仗叔父……”
“我会为你做主的。”
萧珂咳了两声,而后插话,“那日从翡翠山回来后,阿照和我说了几句。”他轻描淡写。“并侯今日居然能哭出来,也是一代能人。”
祁司墨瞬间起了杀意。
这么多年纠葛一时全部涌上心。若当日是荣宓跟了他,他手握七万五千兵马,何至沦落到如今地步?要跟李月丹那个贱人哭诉,假惺惺的要为祁华琼那个混帐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