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宜眼里渐渐起了希望,随后希望瞬间破灭,“但是你们长得一摸一样。”
正是这个一摸一样成为压倒荣宓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也哭了起来。
姐妹两人嚎啕大哭。
“她没看见你。”荣宓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你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你梳洗一下,吃个饭,先回晋阳。她只是为了哄我,她不是有意说那些话的。你也知道,孕妇,喜怒无常,别和她生份了,你先稳住她,千万别让她和四妹起了纠纷,若她和四妹图穷匕见,她赢不了,我们保不住她的。”湖阳说不许荣姓得天下,她就有着一层忧虑,匆忙交代,“别的事都交给我来办,我会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是她亲手把火、药和火、炮的设计图,如何炼钢的方法告诉了荣宪。
真是作茧自己囚。
“你怎么弄清?”
“我有穿梭仪。”荣宓强笑,“我去你来的那个世界看一看。”
荣宜走后,荣宓拿起穿梭仪。
跨越白光,她居然回到了燕京的家中。
才收好仪器和金条,就看见自己成为了目光焦点。
千秋宫,夜未央。
凤椅上坐着一女子,明黄曲裾,头戴凤冠,看仪制大抵是皇后。
皇后本在闭目养神,杏眼瞪的浑圆,“姐?”她快步走下来,“你不是在广州吗?”
就在她手即将接触到容宓时,她猛的缩回了手,“你不是我姐。”
荣宓突然开口,“不恃功成而不居,不居是以不去。”
“水利万物以不争,故曰上……”荣宜震惊,甚至有一丝被抓包的羞、耻、感,“你怎么找到这里了?”她扬声,“来人,给成王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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