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宝镜:“你想死你接着吃那药。”
他:“我比你懂药。”
班宝镜气的转身就走。
尴尬的是第二天他又咯血,这次血量更大,他直接晕了,把云鸳几人吓到将班宝镜硬抓来的地步。
班宝镜没办法,在颈前沿气管竖着给了他一刀,从切口处将血引了出来。等他醒过来后,班宝镜三令五申,“您想自杀请抹脖子,那个快。”
萧珂不愿意停这药,只要停药,他说话间都会又喘又咳,喘的厉害时没法走路,跟要死了不差什么。而咯血的影响小多了。
他总不能连走都靠人扶。
可惜他属下意见倒统一。趁那几天他没法说话,也没力气起来,以遵循医嘱为借口把药给他停了。
这一停药,他本来想回兰州也没走成,直接躺了。
云鸳进来,跪下,“主公。”
“人抓住了?”他问。
“都抓住了,人押在前院。”
萧珂起身,把颈上的绷带拆了,要换衣服。
云鸳就拦,“主公,我们处理这事,您歇着吧。”
“我没问你意见。”他换了件束领的衣服,衣领上的扣子一扣疼的一颤,身体晃了晃。
要不是他中途醒过来一次,把消息压住了,估计他病重咯血的事得嚷嚷满卫国人尽皆知。
但他在晋阳这么多天都没走,也很令人迷惑。
李月丹一直派人来问他什么时候走,就差自己来一趟了。
萧珂拿起佩剑,往外走,不料根本没几步就直接跪地上了,云鸳费了些力气又把他架起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