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宜说,“男人,女人,荣宪,班宝镜。”
“你找打。”班宝镜捶了她头一下。
“蛋疼什么时候走?”荣宜问。
“蛋疼跟事精菜鸡互啄了一把,炸了个鱼塘。”班宝镜沉思,原本想说蛋疼炸厕所——这是她新学的,来自荣宓给她的几本闲书。后来意识到荣宜可能听不懂,“事精什么时候走,蛋疼才会走,事精心脏病又犯了,在床上躺尸,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她一拍脑袋,“啊,都忙忘了,我还得给蛋疼他娘做药。”
“蛋疼的娘怎么了?”
“脑子里的病。”班宝镜说,“那天我还跟蛋疼说你娘有了,我要照顾她的胎,我们正说着,就看你姨妈悄无声息的站在我身后,吓死老子了。”
荣宜脸色变了,“她知道我娘有了?”
“额,是的?”
“她跟我娘有仇。”荣宜简要的交代了一下前情,“五王之乱的时候,玉玺被我姨妈偷出来了,我娘那时和我爹掰了,知道这事,还没出月子,就点兵冲过到公主府,把我姨妈关在家里审问,还用了刑,审到一半我姨妈早产。”
班宝镜不知道对此如何评价,“……你娘也是个壮士。”
没出月子也能提刀上马去对人上刑。
服气。
“你能……帮个忙吗?”荣宜有些绝望,她自我麻痹,那天湖阳是为了哄荣宓,不是真心的,而且湖阳没看见她在。
大家都会骗人。
哄人肯定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