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荣宜站起身,她上前抓着萧珂的手臂,“你赶紧回兰州,行不行?”
萧珂把手抽出来,又退后半步才说,“我还有事。”
“你今天就走。”荣宜催促。
萧珂觉得荣宜的废超出字面意义,“你不要弃局掀桌打感情牌。”
荣宜意识到萧珂将这些话理解成她觉得设局失利,于是自揭动机,想用感情牌忽悠他今天启程,在路上劫杀。
她有些疲倦的靠着门框,“你不放心的话,你就把我身边这五千人带走好了,我就没能力路上劫杀你了。”
半天没人说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萧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荣宜唯一的优点大概是人挺好的。虽然他觉得大概还是因为荣宜比较废才会没有任何防备心对人比较好。
他看荣宜开始发呆,转身要走,才下了一个台阶,就觉得嗓子里一甜,咳了一声,最后听见荣宜的尖叫。
荣宜先是大脑一片空白,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尖叫,又强行逼自己闭嘴,她哆嗦着上前。
院子里还是有些部曲和侍女的,所以萧珂要往下倒的时候几个部曲上前把他架住了。
“去,去找班宝镜。”荣宜抖着声音说。“先把他搬进去。”
书房里面摆了张床,主要被班宝镜占用堆衣服。
班宝镜来了,脱口而出一句我艹,上去探了一下颈部的脉搏,“我能拒诊他吗?”
“他他他又咳血。”荣宜今天连着遭受了两次惊吓。“以前没见他这样,他以后也不应该这样才对。”她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这种阵仗。
她知道萧珂身体不太好,但印象里也就限于说话喘,到她上辈子死前二宫主还在活蹦乱跳的与荣四叫板,按月例行跟元姜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