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宓暴起了,“我跟凤衣昨天忍你一天了,我现在说什么都是因为我怕萧珞死,行,从现在起我跟你拒话!有本事你喝雁南归。”
“那你怎么还在说话?”
荣宓骂,“去年你三个月没跟我说一句话,直到我跟你说二妹那里有镜子,你才理我了,不然鬼知道你能多久不跟我讲话。”
“我跟你说了一次又一次,你可以说我是猫,可以说我是人偶娃娃,但不要说我是花瓶,你还接着说。”萧珂说,“我说了没用,那我就不说了啊。”
荣宓本来声音就有点哑了,她喝了口水接着骂,“你说我恋母,你还说,你每天都在我面前压着火,我怎么作怎么闹你没反应是因为你想让我闹完赶紧滚。你原话是——”她拖长了声音,“不会有人愿意对着任人摆弄不给回应的漂亮瓷娃娃讲话。”
萧珂就知道班宝镜的那碗药要惹祸,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发现那么一个有用的招数,结果被班宝镜那一碗药给搞没了,“我哪句话错了?你就是恋母,看我濒死你是不是很有快感?毕竟我长得像唯一一个你又敬又畏的女人。”
荣宓先是大脑一片空白,随后嘶吼,“你他妈……”
萧珂站起身,他坐着的时候还好,一站起来喘气时动作十分剧烈,看着累人,“我死了,同时也意味着那个弹压了你一辈子的女人死了,反正我是个男人,你只对女人有恻隐之心。你嫁给我不就是想等着看我最后的那一幕吗?”
荣宪内心毫无波动并十分无聊,她开始用络子去逗那只金渐层,走都走不稳的小奶猫伸出爪子要抓,她觉得小猫可爱,便笑了笑,将猫捉起来放在膝上。
这时就听荣宓哇的一声哭了。
荣宪:?
她匆忙抬头。
荣宓哭了,哆嗦着手指着萧珂,半天终于发出来声音,“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你兵败自杀我认,路是你自己选的,后果自负。但你不能再当着我面死一次啊!我们相识一场,你不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