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姐。”
郑朝倾掀帘走出来,招了下手,宫女端来两个水晶高脚杯,随后她坐在萧珂对面,“请你喝喜茶同款。”
“四方城与你们上三家从此决裂了吧。”萧珂问。
郑朝倾双手交叠,搁在膝上,她发冠上镶着钻石,在烛火下熠熠生辉,格外刺眼,红裙委地,裙上珍珠攒成花卉,把话题岔开了,“楚楚把我甩了,临走前他问我,”她叹,“说我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他?”
“你只是死了,又没有被降智。不爱不代表不在意,爱也不代表没有伤害过。”
郑朝倾靠着椅背,“他会读心术,之前被神族的人捉了,我把他救出来的时候,想了那么一下——天这么冷,我想吃寿喜锅,就这么一句话,他跟我三连:滚。再见。你去死。”
“荣二孬找我摊牌时我在想怎么作黄桃罐头。”
“这样吧,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我会坦诚相告。”郑朝倾含笑。
萧珂看着她,问,“你们为何在动用异能时要念一句话?”
两人间久久沉默。
“操控元素的脑区在颞叶,邻近wernicke区,语言中枢激活后才能使用异能。”郑朝倾挑了一下眉。
萧珂抬手敲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这里?”
郑朝倾笑出声来,“敢问如今我与何人对谈?”
“那不重要。”萧珂垂眸,随后十分刻意的抬眸,“我只想说三件事。我死珞珞死。那子弹的外壳是钢。我们有石油和内燃机。”而后笑,语气无比耐人寻味,“你跟涵德军校还真是水火不容,季皇建校,但郑月炎是校长,你作为季皇之女说话居然还不如珞珞管用。”
不然何必顶着滔天舆论压力封云晚词为贵妃。
云清音又何必一定要把孩子留在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