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说,公主方才的话,贫道没听清楚。”梁蕖说着,又不自觉地凑近了几分,只是盯着苏商商。
苏商商自然不知道她已被梁蕖发现是冒牌的公主了,仍在努力装着公主的架子,又开始编瞎话:“我毕竟是个公主,臣子们有时奉承过了头,也是难免的事。”说着,她低下了头去。
“哦?是吗?”梁蕖又问。她说着,又凑近了些,近得可以听见苏商商的呼吸声。
苏商商一抬头,便又对上了国师的眼睛,那双她惧怕的眼睛。可她不知为何,竟并不似之前那般不敢对视、想要逃离……或许是这些日子日夜相处的缘故吧。
可她刚对上国师的眼睛,不过片刻,梁蕖却先主动移开了目光。苏商商听见梁蕖好像没事人一样地问着:“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如今是来不及教了。公主可会跳舞?”
苏商商连忙点头:终于有一个是她会的了!
她忙站起来,转了个圈就要起舞,却不由得又心生疑虑,便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问:“国师本打算教我诗词歌舞吗?我以为国师只会教我如何修道呢。”
梁蕖愣了一下,神情又恢复如常:“只是问问。”
可苏商商才不信这鬼话,这国师方才还说诗词歌赋来不及教了,如今怎么却又突然改口?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她来这国师府,名义上是为了驱邪避灾,怎么竟学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商商想着,把心一横。反正她已经问了够多的话了,不如再多问几句。“国师,我有一问,大吴文化博大精深,却为何要我先学这修道的经文?”苏商商问着,小心地观察着梁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