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安愣了愣,想了想,问:“敢问姑娘,可知道那小贼叫什么名儿?”
“你知道她?”
“她是不是叫……蒋沅儿?”蒋安颤声问着。
沈瑾白点了点头。
蒋安登时哭丧着脸,开始破口大骂:“这个天杀的小畜生!真是一天都不让她老子安生!”说着,又是一阵痛哭。
沈瑾白愣了下,一时竟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又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老板,敢问尊姓大名?”
“蒋安。”蒋安哭得话都说不成了。
沈瑾白张了张嘴,惊讶不已,半日才吐出一句:“老板,我真没想过我第一次问你姓名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真是教女有方。”萧非没忍住,小声说了一句,声音里都在憋笑。
蒋安又哭着把尸体都埋了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这些死去的人有多么感情深重。埋完了人后,他哭哭啼啼地跟着沈瑾白又上了车。沈瑾白知道没什么可问的了,终于又恢复了她以往的沉默,只是坐在车厢里看着蒋安,怕他搞小动作。而萧非坐在车前驾车,却止不住地发笑,眼里尽是诡异的兴奋――也就是车里的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她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马车回到九江城时,街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萧非依旧把车停在了小门,沈瑾白和蒋安这才跳下了车。“这几天你不要四处走动,老实待在你的店里,看着那些北斗庄的人,他们才是值得你注意的。若他们有异动,便来告诉我。”沈瑾白对蒋安嘱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