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舍却舍不下,一个想求却求不来……也不知道是谁中的毒更深一些。
沈瑾白立在那群人面前,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正不知该如何自处之时,她又听见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她连忙警惕起来,握紧了手里的剑,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个红衣女子从拐角处转了出来……原来是宫袖。
宫袖也是一脸的急切,显然她也听到了萧非的笛声,只是距离太远,她这才赶来而已。她奔到沈瑾白面前,看了看面前那些横七竖八起不来的人,又开门见山地问着沈瑾白:“我家主人呢?”
沈瑾白回头看了一眼那屋子,宫袖会意,便连忙奔了进去。然后,沈瑾白便听见了屋子里传来的自责的声音:“主人,你怎么伤了?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该紧紧跟在主人身边的……”
“我没事,”她听见萧非如此说,“死不了。”
“主人,你怎么哭了?”宫袖又问着。
“没有,你看错了。”萧非说。
沈瑾白听着那些话语,心中五味杂陈。看来,这次,她真的没骗人,是自己多想了。
沈瑾白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她心里的怒火登时又迸发出来。于是,她狠狠地对着地上离自己最近的人踹了一脚,又凶恶地问着:“说!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从哪出来的!”
这些人不是练家子,看衣着也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