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镜说着,看了萧非一眼。
“紫镜前辈,”沈瑾白忙道,“她不一样了。”
“是了,她的确不一样了,当初还以我擅动情思一事将我下狱,如今却和你要死要活的,”紫镜说着,只看着萧非,“我当日还料定她和她娘一般,如今看来,她倒是比她娘有那么几分人情味儿。”
“大师父,”萧非讪讪地唤了一句,“如今再相见,你也不必每句话都嘲讽我,我已知错了。”
沈瑾白瞧了萧非一眼,见她神情,想来这两日紫镜没少说她。宫袖则在此时立到了萧非身后,拿出了葫芦来,关切地催促着萧非:“主人,该吃药了。”
萧非听了,忙接过宫袖的药,倒水饮了,然后便一言不发地乖乖坐在那里。紫镜给沈瑾白把了脉,又摇了摇头:“石从风下手太狠,你的内伤若想养好,只怕还需要些时候。这些日子,让袖袖每日过来助你调理内息,应当能好得快一些。”
紫镜说着,看向了宫袖。只见宫袖只是低着头,什么也没有说。她虽然沉默,但谁都能看出来,她心不甘情不愿。
“多谢了。”沈瑾白道了一句。
“好了,你们好好休息吧,”紫镜说着,走到了门边,“等你们都好些,我们再商讨出个对策来。如今这帮人可是难对付,萧楚当年的眼光真是不错,找男人生孩子,却没想到招来今日这等祸事……陆家没一个省油的灯。”
萧非听了,又连忙低下头去。若是从前,她定是要和紫镜辩上一辩的,可她如今自己都没有底气,只好闭嘴不言了。
“对了沈姑娘,”紫镜又道,“没事多下来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不要总是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