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慌,”萧非连忙劝着,“我们如今不能轻举妄动,等袖袖回来,我们细细地问她。”
沈瑾白却依旧心神不宁的:“你今日也说了,陈府昨日请了许多郎中和太医,今日又请了不说,姑母病重的消息还传得满街都是……”她说着,抬眼看向了萧非:“我真的很担心她。”
“我也很担心她,”萧非低了头,“可如今时局所迫,我也实在是怕……而且我也想不到什么法子让我们可以顺利地回去了。”
“我们可以易容,”沈瑾白连忙说着,抓住了萧非的袖子,“易容之后伪装成郎中,我们便可以回去了。”
“这不失为一种办法,”季陵道,“小张哥的易容术很厉害,只要他出手,应当没人能认出我们。”
萧非听了,想了一想,又叹了口气,道:“好吧。等袖袖回来,我们问情陈府周围的情况,便回去看看。”她说着,坐在了沈瑾白身边,柔声解释道:“我不是不想让你回去,我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的,”沈瑾白低了头,“可那毕竟是我姑母,就算回去有千难万险在等着我,我也要回去的。”
萧非定定地看着沈瑾白,忽又叹道:“我当初究竟是为什么会觉得你于情淡漠?明明你在关键时刻,是这样的重情重义。”
沈瑾白抬眼看向萧非的眸子,答道:“可能是因为我遇到了你吧。”
季陵见两人说话,知道自己不便久留,便连忙走了。可他刚要进屋,便又见冷袖在招手唤他:“季公子,大师父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