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九少面色阴寒,一步一步走向欧阳家女修。

新娘一剑刺向新郎,又急又怒,厉声质问:“不是说好只为应付婚礼,做一对表面夫妻?”

新郎侧身避过,并指为爪攥住细瘦手腕,抢过她手中兵器。

他给了新娘一个响亮耳光,眼神阴测低声怒骂:“一个荡女装什么矜贵,还真把自己当成高门贵女。”

随后不顾对方挣扎抵抗,将新婚妻子强行侵/犯。

绛绡散落,迷蒙了一场春风云雨。

陆续面无表情,在幻境中无可奈何,光明正大地听了一次墙角春宫。

云歇雨止,残花落地。

新郎卧榻酣睡,婚服凌乱的新娘再一次举起寒铁利剑,悄然靠近。

寒光一闪,直坠向酣然入梦的禽兽。

床榻上横躺的何九却倏然惊醒,侧身一转,避过要害之处。

他怒骂了几句,二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何九修为远高于对方,不多时便占了上风。

然而他面色陡然一变,神色惊惶:“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

新娘云鬓散乱,眼角被悲苦和愤怒染上一层殷红血色,无边的怒火使她看起来彷如书画中怨恨难消的女妖,要阴毒地噬尽万丈深渊中她痛恨的一切。

她阴森地勾起嘴角,用着难以听清的模糊冷音细碎低喃:“他说的没错,你们全都该死……”

何九力气骤失,她很快就一剑穿心杀了对方,割下头颅,之后如同癔症一般,摇摇晃晃走出屋外,嘴里低声咒骂,逢人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