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被人挟制,脖颈间的精丝立刻紧缩,将傀儡割喉。
两人殒命,一人重伤,修士们骤然乱成一团。
一元婴厉声质问苍梧掌门:“傀儡丝可以操纵的距离有多远?张浚安此时躲在附近,还是在秘境之外?”
苍梧掌门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只犹豫不定地说着:距他最后一次见对方,已经过了好几百年,如今张浚安什么境界,他也不知。
但张浚安天赋过人,不可用常理推断,想必在秘境之外,也能隔着界壁操控傀儡。
陆续见过戒律堂的惨状。
虽没见到张浚安,但直觉他远强于苍梧掌门。
张浚安的所作所为,他无法赞同,却不得不感叹一句,他的手段确实了得。
环环相扣的诡计,将炎天界所有元婴尊者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们现在怎么办?”一元婴看向仅剩的唯一一位阵修。
阵修皱眉:“还剩二十多位道友,压制蛟龙也绰绰有余,只是站位得稍作更改,待我重新测算……”
话还未说完,一柄银亮白刃从他背后穿透。
温热鲜血沿着剑尖一滴一滴落下,在雪青色的衣袍上开出艳丽血花。
被悄悄缠上傀儡丝的修士不止一个!
另一元婴的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再一次趁人不备偷袭得手。
傀儡丝缠在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这么多元婴修士都发现不了?张浚安究竟有多厉害?
陆续正暗自腹诽,忽然一股由直觉和本能生出的危机预感令他脊背一凉。
被傀儡丝操控的修士居然径直朝他而来。
他和苍梧派的一群金丹弟子站在法阵十丈之外,元婴修士速度急如闪电,一剑扫过几位金丹,又一剑直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