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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风这头道貌岸然的牲口!

陆续第无数次升起欺师灭祖的心,甚至想把心中暗骂明目张胆地大声骂出来。

不幸他喉咙干哑,累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待到第二日,清阳初升,他才咬牙切齿有气无力踢了那头牲口一脚,从幕天席地的竹院中起身。

“阿续,”衣冠禽兽厚颜无耻的理直气壮,“你喜欢在房里还是外面?上面还是下面?”

陆续一张死人脸,冷眼看向对方:“滚。”

他若能得道,修成一方大能,第一件事,就是杀师证道!

怒气冲冲走出芥子空间,脚步骤然一顿。

入目之处,焦黑一片,被大火焚烧过的土地还冒着丝丝热气,微风一吹,黑尘漫天。

陆续一脸懵,印象中,进入芥子之前,外面不是一片杳无人迹的深山老林?

正疑惑,一抹金红焰影霎时出现,阴沉的眉眼在看到他时忽然放晴,却又在下一息,再次阴云密布。

薄唇微扬:“承泽你来的正好,我正打算去找你。”

凌承泽恨恨看了一眼闻风,转向陆续之时,又软下几分低眉顺眼,无奈轻叹:“怎么了?”

“那个血宗元婴,他的本命法宝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陆续对他低沉的情绪恍然不觉,带着几分激越,飞速将闻风可以通过法宝找出真凶的事说出。

凌承泽略有所思斜睨了闻风一眼:“从哪儿学的这样的法咒?柳长寄家的?”

他从未听闻过这样的法咒。不知是不是柳长寄的家传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