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在一个月内,两次更换南河县委书记吧?
再强势的市委书记,也不能这么蛮干。
金玉兰开了这个头,一家伙将张青华“罩着”的盗采团伙连根拔起,同样没有回头路可走。难道抓了的金耗子能再放掉?
也就是说,金玉兰也好,裴一功也罢,只能跟着高妍的战车,一往无前,战斗到底。
张青春得罪了就得罪了吧,就算要为此得罪岳青歌,那也是无可奈何。
开弓没有回头箭。
久安市的其他本土势力,在选择向岳青歌靠拢,挤兑高妍的时候,恐怕就不得不多考虑一下
后果了。
“宏子,这些不该是你关心的。你是一线警察,你的任务就是抓犯罪分子,把证据链搞扎实些。只要证据确凿,不管对方背后站着什么人,都不能明着来。”
稍顷,卫江南叮嘱道。
“哎,我知道了。”
对卫江南的话,余宏现在是言听计从。
南哥就是有本事。
他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对了,宏子,你们这次行动,伤亡情况怎么样?我们自己人有人员伤亡吗?”
卫江南又问道,妥妥的领导风范。
余宏急忙答道:“我们自己人只有两个轻伤,其中一个伤势较重的,是不小心从山坡上摔下去了,但也不太要紧,肯定没有生命危险。金耗子那边,有两个重伤,几个轻伤。两个重伤现在已经送医院去了,估摸着有些够呛……”
“他们开枪拒捕了?”
“对!”
“你还别说,南哥,我以前没在南河工作过,对这些金耗子认识不足。特么是真有枪啊,还不是土枪土炮,是制式武器,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弄来的。”
余宏感叹地说道。
“嘿嘿,财帛动人心。有了金子,他们什么武器搞不到。”
九十年代中后期,国家发起了“缴枪活动”,陆续收缴散落在民间的枪支弹药,但总还有些遗漏的。
“以后行动的时候,更加要小心些,自己安全总是第一位的。”
“哎,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