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邬以前在体制内的时候,那可是正经八百的一局之长,正处级实权实职。所以罗浑还是称呼他当初的职务。
邬良臣哈哈一笑,说道:“罗总,过节是没有,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
随即摇了摇头,正色说道:“罗总,你们真不该来,这里是林阳,不是红运。你们安宁公司的手,伸得太长了,这很不好,不讲究了。”
所谓安宁公司,无疑就是红运市真如区安宁保安公司。
一个游走在黑白之间,经常干脏活的“手套”公司。
罗浑双手抱拳,江湖气十足地行了一个拱手礼,说道:“邬局,今天给我一个面子,回头我老罗一定上门感谢!”
“一定重谢!”
邬良臣笑了,双眼眯缝起来,又抽了口烟,不紧不慢地说道:“罗总,那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重谢,可以抵得过一顶二品的乌纱帽?”
“那可是红顶子!”
“你,你一直都在跟踪我们?”
罗浑脸色大变,咬着牙问道。
这特么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邬良臣笑着摇头:“瞧罗总这话说的,我都要怀疑你的智商了。也对,你这种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本来也没什么智商……”
“你特么的……”
邬良臣也不理他,自顾自说道:“你也不想想,你们安宁公司几十号人呢,我哪知道你们老大会派谁到林阳来执行任务?就算我想跟踪,也没办法啊?”
“你说是不是?”
“其实呢,这事说复杂也不复杂,挺简单的,我根本就不用去管你们安宁公司怎么安排,我只要盯住厉中和就行了。”
“要我说,杨凌飞干活还真是不讲究,手段粗糙得很。”
“前脚刚送了个陆行远,后脚又把你罗浑送货上门,这怎么好意思?”
“我都觉得他太大方了,哎呀……”
“就他这样的,要不是姓杨,要不是在红运,换一个地方,早就被人干死几十回了。”
邬良臣边说边摇头,满脸都算是不屑之意。
“好了,罗总,该解释的我都给你解释了。现在,是你们自己趴下,还是我让人把你们干趴下?”
“自己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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