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止神情有些怔松。
威严道长不是在反驳他,只是在阻止他接下来的话而已。
前些日子他查证过,赵平航入宗门有正经测试记录,凡人父母的生平亦有记载。而谢时宴的血脉此时并未显露出来。
如果他们两个都中过,那施术人是谁?为什么要选他们?”
良久,黎止摊平往栏杆上一靠,皱着脸嘟囔:“不是轻松买股恋爱吗?哪来的一团乱麻。”
威严道长只听清了最后四个字,颇为赞同。旋即问:“你和那个弟子什么关系?”
“谁?谢时宴?”黎止耳尖动了动,“怎么这么问?”
威严道长:“你不像这种事会冲到前面的人。”
黎止笑了下,把话岔开:“这你也能看出来?”
第一次见面就能答应为他修复灵脉,黎止其实很想问问威严道长是不是之前就认识他,但别人又没穿进来,这个说法太过奇怪,他开不了口。
“现在的宗门不比从前。”威严道长最后道,“行事谨慎些。”
离开苍山后,黎止脑中依然挥之不去威严仙尊的话。
修为有变化?明明此前他的灵脉俱毁?竟然还能变强吗?
这段时间他虽然没有专攻修炼,但四舍五入也一直在打架,实战经验丰富了许多,说不定刺激到哪修为真的涨了些呢?
黎止心中隐隐有些激动,在回去的路上临时拐了个弯。
这个时间,大部分教习先生都在苍山忙着善后,临松阁里依旧冷冷清清的,黎止没费什么劲就再次来了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