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传来,呼吸里顿时带了些血腥气。
昭羽仙尊并没有放下手,而是继续用灵力勾着那把匕首,尖锐的一端不断碾磨。谢时宴脸色惨白,闭了下眼睛又徒劳地睁开。
昭羽仙尊面无表情:“我说过,别学他那副腔调。”
谢时宴肩膀痉挛一般抽搐着,半晌没了声音。
这示弱一般的表现似是取悦到了昭羽仙尊,他放下了与匕首的连接。
“你竟然会同他结为道侣。”他呵了声,“这倒是真令我震惊。”
谢时宴屏住呼吸,灵力已经完全被克制住,他回忆起黎止曾经教他使用魔灵,不着痕迹的感受着体内的魔元。
同时,他嘴上应付着昭羽仙尊,道:“为何不可?”
昭羽仙尊面色划过不屑:“以色事人的东西。他贪这张脸,能给你几分垂怜?”
谢时宴眉心隐隐动了动,他已经冷静下来,越发感觉对面之人的古怪:“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
昭羽仙尊:“虽然已经无用了,但劝你别太相信他。”
谢时宴敛眸:“您说这话,难道是他上一任道侣?”
昭羽仙尊勃然大怒:“胡说些什么!那等言而无信之人,根本不配成为宗门之主!”
魔元似乎能够运转,谢时宴咬紧牙关,操控着灵解开自己手腕的束缚。
他不忘继续道:“可我听闻圣尊已经重回宗主之位,人人敬仰,像曾经一样。”
不知哪个字刚好刺中要害,昭羽仙尊骤然暴起:“人人敬仰?我杀了堰巡的时候,他们也围着我打转。”他近乎尖刻道,“摇尾乞怜的狗懂什么?有人带路就跟着走罢了。什么踩着尸骨上位,他黎止同我也没有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