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有虫的焦点, 顾浲和仇临正在闹得火热, 早就忘了时间。
基地里变得十分凌乱,歪扭的桌子、半搭在床边的被子、变得奇形怪状的记忆金属笼子。一地的痕迹尽头, 仇临正躺在床上,两条长腿绕过雄虫的头搭在顾浲背后,腿上的几缕白发更显缠绵。
“唔!我真的出不来了……”
雌虫的声音带着让人爱怜的颤抖,可语气中夹杂的哭腔又让人忍不住再欺负他一些。外虫面前霸道、机关算尽得不败战神, 此刻只剩下无力地求饶。
“雄主、顾浲、顾浲……”
一声闷哼, 黑发雌虫整个身躯绷紧成一张满弓,仇临有些崩溃的侧着脸, 眼角再也挡不住决堤的泪水, 夹杂着汗润湿了他的鬓角和耳廓。
铺散了一地的白发缓缓流动,顾浲微眯着眼坐起身, 他伸出拇指抿过自己唇角,肆意的欣赏着雌虫的崩溃和颤抖, 最强大的野兽此刻脆弱的像只幼崽匍匐着、求饶着, 仇临眼角的泪像流过顾浲心尖一样, 带起一阵酥麻微痒。
顾浲温柔又不可抗拒的把小兽拽了起来, 怜爱又残忍的唤着他, 强迫仇临面对着他,不容抗拒。
“叫我什么?”
仇临终于忍不住伸手推拒,可手一挨上那细腻的皮肤又不忍去推,只好红着眼角凑过去与顾浲额头相抵,亲昵地啄着雄虫微扬的嘴角。
“hou面火辣辣的了,疼。”
雄虫微微仰头,躲开雌虫的追逐,“叫我什么?”
“老公。”
“嗯?“
仇临彻底红了眼眶,甚至鼻尖都开始泛红,“老公,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