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家的法衣,魔尊夸过, 剑尊穿过, 谁家的有那么大的排场。】

郁尧听了少年的话, 安抚了一句:“我只是去办个事,若是得了空,会再来找你。”

他还觉得有些好笑,微微眯了眯眼睛,带着几分促狭地看了对方一眼。

“你说即便是骨肉血亲,友人与挚爱,也有彼此分离天各两端的时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又有什么关系能长久,又有什么人能从不分开?”

【突然有种魔尊要抛夫去享受外面大千世界的既视感(点烟)。】

【哈哈哈哈剑尊,你要被丢下了,替剑尊点个蜡。】

【开马甲就是有这点不好,你要克制,不能胡搅蛮缠,不然还可能起到反效果,只能慢慢来,可是我等不及了!】

【我也是,看不到剑尊把魔尊这块香香的肉肉吃到嘴里,我就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我也是!快给我,做!】

【要是魔尊一去不回,剑尊岂不是要在这里苦守寒窑哈哈哈哈。】

蔺玄泽清浅地眸子定定地看着他,终究是松开了对方的手。

他想说的其实是,没有注定的分别。

无论是骨肉血亲,还有友人挚爱,两个人会不会分开,能不能长久,从来不是看身份。

若是有心,便是陌生人,天涯海角亦可同行。若是无心,便是结下道侣契书,亦是聚少离多,天各两端。

山不来就他,他便去就山。

他终归不是一无所有的少年玄临,不需要被囿于一片天地,远望谁人的背影。他有一百种方式,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视线,占据他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