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尧......”蔺玄泽在亲吻的间隙中微微张口,吐出两个暧昧低哑的字节,抬起宽大的手掌捧着郁尧的脸,指尖微微落在他的眼角。

“本尊会待你比旁人待你更好,你信吗?”

郁尧的手按在蔺玄泽的肩上,眼尾还有点未散的红晕,察觉到对方一只手牢牢地锢在他的腰上,而另一只手灵巧着褪着他身上的衣物,就像是给鸡蛋剥壳一样,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还因为敏感而微微绷紧。

他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这新生的身体虽然同过去别无二致,却是更加敏感,就好像从没做过那档子事一样。

身体被蔺玄泽略微粗糙的手指拂过之时,郁尧差点就发出了一声轻哼,若非咬紧了牙关,那还真的得丢人了。

“我......我信。”

郁尧话音刚落,抱着他的人又迅速亲了上来,仿佛受了他的鼓舞,动作比方才还要激烈几分,只能让郁尧发出几声破碎不堪的声音。

本就发软的腿,被抬起后只是偶尔会轻颤一下,然后又无力地落了下去。

蔺玄泽浅淡的眸子也变成了深黑色,其中包含着的欲.望仿佛像海一样朝着郁尧包裹过来。他给郁尧的承诺,会用一辈子来履行。

被对方的双手禁锢在怀里时,郁尧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娃娃,被人推来撞去的。

不过郁尧还是忍不住问道:“离开长霄殿时还没解释,你就不怕他们担心......”

蔺玄泽:“无妨,本尊留了东西。”

长霄殿的众人突然发现郁尧和蔺玄泽都不见了,案上就留下两只木头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