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朕不答应呢?”皇上的眼神明明暗暗,看不出情绪。
裴皎回:“父皇若是不应,儿臣也无可奈何,但绝不会碰除他以外的人。”
上一世他不知沈怀酒的心意,纳了两个侧妃,虽跟她们无甚亲密行为,到底是名义上的夫妻,那几天沈怀酒大病一场,他还以为是着了凉,没往心里去。
说起来,他总是对不住沈怀酒的。
“出去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起来。”皇上心烦意乱,不想看见裴皎。
“是。”
裴皎没有求饶,转身出了正阳殿,跪在殿门口,看着一个个被传召的大臣进进出出,晌午时分,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驱散了寒冷,但地板太凉,跪了两个时辰,裴皎的腿疼的厉害,也冷的厉害。
这样下去怕是要生病。
裴皎胡思乱想着,又过了两个时辰,太阳西沉,四周都是寒气,裴皎面色发白,要不是从小习武,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
就算如此他也撑不了太久,当面忤逆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裴皎被冻的不太清醒,脑子昏昏沉沉的想着,要是沈怀酒在就好了,阿酒看到后一定会心疼,说不准会任他为所欲为。
他想念阿酒的怀抱,阿酒身上的温度,以及……
那双柔软温暖的唇。
沈怀酒的手很好看,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昨夜帮他沐浴的时候,那只手放在他腰上,可惜沈怀酒不肯继续为他洗下去,否则放到别的地方,应该会更加好看。
胡思乱想间,裴皎突然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跟着跪下,他僵硬的转过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