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上的功夫,裴皎一直做的很不错,经常来向她请安,只是每次两人都说不上几句话,谁也不想搭理谁。

今日前来又是为何?

“母妃为何要跟父皇提成亲的事?”裴皎问。

婉妃扫了裴皎一眼:“除了我,谁还管你?”

“你是我亲生的,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眼看着别的皇子都有了孩子,你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将来如何同别人相争?”

后嗣也是很重要的一项,毕竟没有后嗣,将来让谁继承大统?

裴皎差点笑出声,他看着婉妃桌子上的摆件:“母妃说这些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罢了,我并不想知道母妃有什么目的,今日来只是想告诉母妃一句,以后莫往宫外传递消息了,威北侯不会见你。”

婉妃面色紧了紧,握住手下的靠椅:“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母妃别装了,我既已经知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裴皎一边说一边往前走,朝着婉妃缓缓靠近。

“母妃想让威北侯进宫,是想杀了他森*晚*整*理,对不对?”

婉妃看着裴皎,心跳陡然加快,脸色铁青。

“母妃根本没想用他,矫揉造作的装可怜不过是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喝下毒酒,毕竟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死人才能守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