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话语太过沉重,赵疏桐细细想着,一时没了言语。
两人沉默半晌,直到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长君,疏桐……”
梅长君向身侧望去。
江若鸢面色惨白,眼角通红,嗓音带着哭过的沙哑。
“你怎么出来了?”赵疏桐诧异地问道,“江家不是下令,让内眷闭门不出的吗?”
“我,我从小门溜出来的。”
江若鸢吸了吸鼻子,闷声道:“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想着兄长往日便在兵部,长君和疏桐的父亲或许能知道些内情。”
梅长君同赵疏桐对视一眼。
“那我说了?”
赵疏桐看着摇摇欲坠的江若鸢,有些拿不定主意。
“嗯。”梅长君扶过江若鸢,让她在自己位子上坐下,对赵疏桐点了点头。
日光寂寂,当赵疏桐讲到江继盛在金殿所言时,江若鸢眸中升起一丝火光。
“……便是如此了,其他的我们也不甚清楚,只怀疑与科举案有关。”
算上同梅长君所言,赵疏桐一连讲了两遍,嗓音因激动也有些沙哑。
“你兄长虽被抓到了北镇抚司,但兹事体大,证据未清,短时间内应当不会受刑。”梅长君看着低着头的江若鸢,低声劝慰道。
江若鸢没有回答,双手紧握。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