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后自己还要欺负他一段时间呢。
不得不说冬歉的手气真的很差,第一次赌牌的时候,抽到的数字比林承小上许多。
这怎么,完全没有新手保护期啊喂!
冬歉无所谓的撂下了手中的牌,昂了昂下巴:“绑哪?”
他的眼中完全没有失败的懊恼,目光单纯的像孩童一样,仿佛只是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偏偏那双桃花眼含着几分笑意,显得他格外放.荡,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在他的身上完美融合。
林承的喉咙滚了滚,心跳声震耳欲聋,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去,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拿起黑绸,呼吸粗重凌乱道:“少爷,伸手。”
冬歉玩游戏一向愿赌服输,此时听话地伸出了手,袖口下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
冬歉的腕骨纤细,摸在手里像上好的绸缎,林承喉咙发涩,绑了很久才在冬歉的手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好看的手腕被这样绑着,好像冬歉是即将被打包送给什么人的礼物,刺激的场面令人浮想联翩。
冬歉感觉到无数炙热的目光正戳着自己的后背。
第二次抽牌,冬歉手腕被绑着有些,不方便,便吩咐江殊帮他取从左往右数的第三张牌。
江殊的眼睫垂了垂,按他的话照做,将牌取过来递给他。
冬歉的双手被束缚着,看着江殊递过来的卡牌,冲他笑了一下,自然而然地用嘴叼了过来,嘴唇虚蹭过他的手指,牙齿轻轻咬在卡牌的边缘,挑眸看了他一眼,眼里藏着坏,像是恶作剧的孩子。
江殊的心跳乱了一瞬。
林承也快速将手中的牌翻了个面,脸上露出了笑容。
很显然,冬歉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