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调笑着:“想什么呢?”

冬歉轻轻扬了扬唇角:“想为什么对面桌总有客人看我。”

“对面桌?呵,不止呢。”

男人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凑近他,调侃道:“你知道吗,现在圈子里有不少人想把你关进家里当宠物养。”

本以为冬歉会大惊失色,或者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只是淡定道:“喔?是吗?”

看到他反应如此平淡,男人反倒失了一些兴趣。

“不过....”

男人坐了回去,有些遗憾道:“听说你最近包养了一个人,又给钱又帮忙解围的,该不会是对人家动心了吧?”

听到这个问题,正在冬歉察觉不到的地方为客人端酒的江殊动作微微一怔。

他转过目光注视着冬歉,捏着托盘的指尖有些发白,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答案。

冬歉尝了口酒,闻言撩起眼帘看了他一眼,笑道:“怎么会呢,觉得有趣就收了,玩玩而已。”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猛灌了一口酒,乐颠颠地对他调侃道:“也是,谁能让我们冬少爷收心呢?”

顿了顿,他又猥琐道:“那冬少爷要是玩腻了,能不能把人带过来给我玩玩?”

冬歉表面依然笑吟吟的,心里暗讽着:你想的倒挺美。

但鉴于原主是一个顽劣且嘴硬的小混蛋,冬歉只是皮笑肉不笑道:“他?当然可以。”

只是一句轻飘飘的闲聊,可落在某个人的耳朵里,就有了能击碎到此以往所有认知的重量和力度。

没有人注意到,江殊的周围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降至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