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记住在这里受到的屈辱,江殊才会渴望变强,渴望未来有一天能够有实力从自己这里千倍百倍的报复回来。

客厅里,暖黄的灯光投映在少年单薄的身形上。

冬歉没有穿鞋,光着脚踩着鹅毛地毯坐在了沙发上,盛气凌人地看着他:“愣着做什么,我要洗澡了,帮我脱衣服。”

江殊站在那里,没有动作。

少年坐在酒红色的沙发上看他,像是慵懒的波斯猫,仿佛以逗弄他为趣一般,眼里写满了兴致盎然。

高高在上,艳丽迷人。

这样的人,合该将他按在床上,想逃,就拽着脚踝拖回来,任由他眼尾泛红,颤巍巍地,眼泪将床单濡湿。

他风流薄情,那就将他紧紧锁在自己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少年看不透江殊的心思,自然也不知道,他到底对自己怀揣着怎样危险而又大逆不道的想法。

须臾,江殊嗓音暗哑道:“好。”

他走上来,一颗一颗解开了冬歉上半身衬衫的口子。

冬歉垂下眼眸,注意到江殊的手上还戴着自己送他的银河手表。

表盘清晰,一尘不染。

竟像是爱护有加。

就像自己的手腕上始终戴着哥哥们送他的红豆手绳一样。

冬歉有些意外:【他好听话的,居然真的一直戴着我送他的手表,而且看起来还保护的很好。】

系统无情戳破:【平时不戴,跟你见面的时候才戴,其实也有这种效果。】

冬歉懂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