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个世界的生日本质上也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从小到大,他的生日除了冬蹇会随手给他买件礼物之外,就只有王姨会认真记着了。

后来冬思危总揽了公司的大权,冬蹇也常年往外面跑,几乎不怎么回这个家。

偶尔有几次回来,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都隐隐约约含着点亏欠。

快过生日时,冬歉从系统那里知道他的哥哥又派人来视察他的表现了,于是故意去酒吧一趟,跟自己那帮不靠谱的朋友疯玩。

他点了一桌昂贵的酒水请他们喝,并宣布今晚随便喝,随便玩,不醉不归。

那是很混乱的一晚。

冬歉跟人赌酒玩乐,输了就满足对方的要求。

每次冬歉跟人玩这种游戏时,这家酒吧的生意就会诡异的好。

毫不夸张地说,在这里玩乐的酒客,没有一个是不想得到冬歉的。

他的身上有一种矛盾的气质,明明那么的高高在上,却又好像唾手可得。

他可以自甘堕落让你触碰他,也可以在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一脚将你踹开。

他可以对老熟人爱搭不理,但在玩游戏时,连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都可以随意地绑住他。

可是他又永远不会出格,没有人可以越过那条红线跟他有更深入的接触。

当最后一个客人终于轮到跟冬歉玩一玩时,他却站起身来,毫不留情道:“我累了。”

冬歉回到酒桌时,那帮狐朋狗友嬉笑道:“冬少爷,这些游戏都不够刺激了。要不等你过生日了,哥们点几个雏过来跟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