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心里一激灵,但确定自己在酒水里动了手脚,江殊现在就是一个战五渣的纸老虎,便也鼓足了勇气,漂亮的桃花眼弯了弯:“怎么了,不愿意?”

江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哑声道:“你想做什么?”

冬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当然是做当年没有来得及做的事情。”

“好歹包养过你,想要点福利,不行么?”

看着江殊眼底的清澈,冬歉忽然担心他像第一次见到自己时一样,没有将他跟坏人联系在一起。

得坏得更加简单易懂才行。

冬歉打定主意,开始了自己反派死于话多的发言。

“还不明白吗?我在你的酒里动了手脚。”

“这里很高,一整层楼都没有人,我不放你走,你根本跑不了。”

冬歉笑了笑,想要拿开江殊锢住自己的手,却意外发现他攥着自己的手格外有力。

“......”

嗯?

错觉吧。

冬歉稍微用了用力,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却被江殊禁锢的力道攥得生疼。

冬歉的大脑瞬间空白了。

药量,没问题啊?

酒也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喝下去的啊?

不是,那他怎么还这么有劲!

江殊平静地看着他,定定道:“冬少爷,你也变得天真了。”

“被你耍了那么多次,你真以为我不会防备?”

唐家人对于继承人的要求十分苛刻,这些年特意给他做了耐药训练,就是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

更何况,他第一口尝的时候,就知道这酒有问题。

而冬歉甚至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他扶自己上楼的时候并不怎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