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萧何情人无数,每次看见他身边都是新的人,玩得花样还多,冬歉显然也只是这其中的一员。
他们对于情人自然不会有太多的尊重。
之前聚会的时候,萧何也带着不同的情人过来,当别人对那个情人言行有冒犯的时候,也只是适当的阻止。
而且,那些人就算被冒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他们平常就玩得很开,估计还觉得萧何的朋友开的玩笑尺度很低。
只不过现在这个,就算他们想冒犯,也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合适。
冬歉就像是一个误入狼窝的小动物一样,只是他们现在不太饿,所以也没有将他开肠破肚的欲望,甚至还有一些微妙的保护欲。
段衡担心冬歉面对这样的场合会害怕,只是没想到从始至终,他的脸上并没有浮现出任何不适的神色。
就好像,已经早早习惯这种地方,对这里了如指掌似的。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因为根据冬歉母亲的说法,他过去的人生里一直被家里人好好管着,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应该,只是错觉吧。
周围的人谈笑甚欢,冬歉始终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安心坐在萧何旁边的位置上喝白开水,把所有人当空气。
段衡知道,这是冬歉自我保护的方式。
每当他到陌生的地方时,就会像现在这样,尽可能的少言少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当所有人都不存在。
这种处理方式,可能跟他小时候经常被人关起来有关。
有人有意想要跟冬歉搭话的时候,他也是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地咬着自己面前的杯口发呆。
这样的人逗弄起来自然是无趣的,于是很快,大家便也忽视了他的存在。
因为接下来还有更刺激好玩的事情吸引他们的目光。
在这家酒吧里面,只要给钱到位,甚至还会提供陪酒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