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少爷怎么能也这么说呢。
当年,还是他亲自把冬歉从孤儿院里挑出来的,理应知道他的那张脸有多好看。
任白延语气宠溺温和:“是我没有教好他,让他擅自跑出来了。”
“那...”,白年眼中浮现一抹兴奋,几乎要以为任白延认可他所说的话了。
然而下一秒,任白延明明笑着,说的话却是:“不过,他的腿脚不好,不适合一个人待在那种地方。”
白年顿了顿,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意外。
他一直觉得任白延这个人其实很矛盾。
任白延虽然将冬歉当做一个试验品,一个连脸都不属于自己的工具,但是却对他有着莫名的关心。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他为了能够更方便观察实验体而让冬歉住在他的隔壁的时候。
还是他为了骗取冬歉的信任,一遍遍地向他许诺自己会很宠爱他的时候。
他好像并不介意在冬歉的面前伪装成一个好人的模样,享受他崇拜和尊敬的目光。
估计现在,在冬歉眼里,任白延还是一个类似于长腿叔叔一样的存在
他不知道这算是伪善还是什么。
白年看着任白延,忍不住问了一句:“任哥哥,我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吧。”
任白延看着他,缓缓笑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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