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白年。

相比之下,有陆家股份的医院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将冬歉放在床上时,他一只手还依恋的捉住陆湛的衣袖。

对于刚刚被标记的Omega来说都会有轻度的分离焦虑。

他们会依恋着标记过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

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让陆湛觉得格外好。

想到冬歉言语之间不经意冒出来的自轻感和绝望感,他恨不得少年可以更依赖他一点,再多依赖他一点。

只要他开口,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他轻轻撩开冬歉额前的碎发,眼底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一小时后,白年来到了医院。

冬歉的脸上已经重新被陆湛缠上了绷带。

白家在冬歉明艳漂亮的脸上缠着丑陋的绷带,故意隐藏他的容颜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不得而知。

但是在彻底弄清这些之前,他不能轻举妄动。

白年来到冬歉的病床前,故意装出一副很着急的模样。

他听到的描述是,陆湛在杂货间里发现了不知道刚刚被什么人标记的冬歉。

陆湛发现冬歉的身体仍在发热,便将虚弱的他送到医院。

白年对这个说辞丝毫不觉得怀疑。

这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半小时前,被他安排去标记冬歉男人已经告诉过他,他们的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

白年发现男人的眼角伤了,蹙眉问他是怎么弄的。

男人触碰这自己受伤的地方,解释是标记的时候,冬歉反抗,不小心弄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