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呢...
明明冥冥之中他已经预见到了这种事情,并且在心底默认了它的发生。
可为什么现在,他却觉得异常的空虚,丝毫没有有计划成功之后的满足感。
他站了起来,缓缓开口道:“走吧。”
阿灼不解地看着他:“去哪?”
阎舟看向外面昏沉的天空:“去演最后的压轴戏。”
....
明明死了一个人,白家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祥和。
白家永远是这样,表面上光鲜亮丽,实际上已经恶臭到了极点。
每次看到白家这副做派,阎舟都会觉得当初换掉白家的婴儿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阎舟来到了任白延的实验室。
任白延看见他的身影,沉下脸来:“你来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来探讨一下学术成就。”阎舟神情放肆至极,像是根本就没有把任白延放在眼里。
助理正将冬歉的身体转移出来。
任白延的实验室现有的设备没法在身体冻结的状态下精准地做出剥离手术,白家人正算计着将冬歉转移到帝国最完备的实验室。
阎舟看见冬歉美丽脆弱的身体被冻在里面,难免笑了。
“你还真是在乎白年,冬歉已经死了,你还在意他的脸能不能用。”
阎舟看着冬歉的脸,声音很轻,也很冷:“可惜啊,说不定你抢救的更及时一点,他就不会出事了。”
这句话像巨钝无比的刀子,插进了任白延的肺腑里,还残忍地翻搅了几下。
任白延的心中钝痛,可面对阎舟,他仍旧强硬道:“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虽然同样精通研究和实验,但是这两个人格外不对付。